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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刀私有化

人都會有一種想窺探他人的慾望。

或許是出於好奇心、或許是對陌生事物的不確定,也有人會找藉口、就像在他心裡一切開始也只不過是因為他碰巧撞見了那一幕而已。夜深人靜、長屋裡的燭火忽暗忽明,隔著紙窗他望見她和那個男人的剪影。長髮遮住她的側臉令他看也看不清、掛在肩上的外衣恰好蓋住那些部分讓他沒辦法確定,屋內的男人在她身上動起來時卻和當年的他有著相同的韻律。一陣罪惡感讓他想轉身離去、不過今夜他站不站在這裡不會被人發現也不會有人在意。她躺在地板上顫抖身體對那個男人展開雙臂、他耳邊突然響起她曾經只會讓他一人聽見的喘息。

 

……不應該……再去看她做那種事了。

 

把髒掉的手帕放到一旁、他深吸了一口氣,小屋裡瀰漫著的栗子花味道算不上好聞、清醒過來之後甚至都感覺有點噁心。他靠在牆邊整理起了下著、持續了許久的禁慾突然得到釋放讓他連腿都有點使不上力。他也不是沒有試過去遊郭轉移轉移注意力,但不像就是不像、不管喝多少酒他也沒辦法吻得下去。於是他又回到那扇拉門前、也漸漸摸清了些規律,雨雪天時他們一般會留在這裡、她特意洗澡更衣的話多半是要到外面可供留宿的店裡去。在長屋的時候她喜歡壓低聲音、在外過夜時倒是會講出些羞人的話語,偶爾那扇門也會留下一道縫隙、僅僅是看到她緊握的雙拳也足以讓他想入非非幾許。

慢慢的那條縫隙越來越大、能看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黑髮覆蓋她雪白的肩頸、他曾愛撫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她小腹上的疤痕處此刻正被他人的器具頂進,那男人抓起她帶著紅斑的腿好像在向他炫耀這一切的合理性,每一下進入她都在顫抖中迎合著那男人的身體。那可不可以再重一些、再快一點、再頂到更裡面些的地方去?他無權干涉卻想看她難以忍耐下去的表情。終於他也跟著踏進了那間他們總會在一起過夜的店裡,糟糕的隔音剛剛好能讓他在隔壁聽清楚她快失神時的呻吟。

 

「……高、高杉……不、不行……就要……唔……」

 

快感讓他瞇起眼、或許也可以就這樣隔著一堵牆與她一起去。從她口中道出的那個男人的名字令他臉上的表情扭曲、可房間裡的栗子花味道卻和最初那一次一樣濃郁。每當放下手帕後他都下定決心不要再繼續、而如果無法停止的話大概就是已經上了癮。於是他也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過分,三更半夜的店內走廊沒有別人的蹤影、他貼在門縫處等待著今夜的好戲降臨。屋內的男人用繩子繞上她的手腕、那雙腿也被迫折起露出中間的私密,那男人撫摸著她的臉、用一塊深色的布條蒙住了她的眼睛,她胸前新增的一閃一閃的飾品讓他憤怒痛苦卻忍不住想睜大眼努力看清。

 

「……什……」

 

阻礙在他與他們之間的門被唰地一下拉開,那面目可憎的男人帶著笑意像是早就知道他在這裡。沒有質問也沒有怒氣、那男人只是對他擺了擺手邀請他進去,那無疑是一種挑釁、可裡面自願被束縛住的她對他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她不會知道的,那男人在他耳邊低聲細語,如果她能夠不靠聲音辨別出你、她的這具身體從今夜往後就交付於你。

 

 

「……都準備好了。來吧。」

 

那男人一把把他推了過去,四肢失去了自由也什麼都看不見的她仰起頭、四處嗅嗅後用臉蹭著他腿間的凸起等待他把下著解去。

 

……姐姐……在這個男人面前……像小動物一樣……

 

他解開腰帶,情慾的味道於空氣中揮散、跟著下著一起掉落在地。那裡很骯髒、別做那種事,可最後只有她自己把嘴張了開。她伸出舌頭、舔掉了最上方溢出的透明液體,接著自上而下試圖把每一處都舔舐乾淨。很舒服、很可愛,僅是這樣的刺激就已經讓他難以忍耐。

 

「……可以吞進去了。」

 

嘴唇包住牙齒、一下全吞入直到喉嚨處的熟練讓他連聲音都差點沒忍住。不斷地吮吸和時不時舌尖的刺激讓他也開始粗重喘息,身旁替他施下命令的男人揉著她的腦後、嘴上的誇讚好像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恨意突然佔據了身體,他也伸出右手按住了她的頭、彷彿狠狠地在她嘴裡沖刺就可以把她已經被那個男人變成了這樣的事實扭曲。

 

……我……弄在了姐姐的……

 

跪坐在地的她張開嘴、讓裡面來自於他的白色體液變得像某種獎勵。他意識到了那個男人會說些什麼、但在這場遊戲中不能發出聲音的他已經做什麼都來不及。

 

「……喝下去吧。……做得很好。」

 

她舔著嘴角、就像剛剛只是吃了塊喜歡的點心,那男人笑著對她說她也應當得到些鼓勵。……不要那樣做,可他的話沒辦法出口、他也掙脫不開那男人的手,直到他捏住了她右乳上那枚小小的乳環那男人才把手放了下去。

 

……環……?

……怎麼……可能……

 

她顫抖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穿透的乳尖被他不斷拉扯著,被他捏在手裡的精巧的環是獻祭尊嚴的烙印。為什麼允許別人對自己做這種事?他在心中質問著,可她紅著臉喘息著的樣子分明是在享受著。

 

……是這傢伙……把她……

……還是說這才是她原本的……?

 

他沒辦法停下那明明是在對她施加折磨的動作,腦海裡一個聲音對他訴說著,這都是她應得的。

 

 

她兩側的乳尖被他和那男人一左一右揉捏拉扯到紅腫,在男人的引導下她乖乖躺下分開雙腿等待著重頭戲的來臨。他摘下用於替代左臂的義肢、她腿間已經濕潤得不成樣子。

 

……她從來……都沒對我這樣過……

 

那男人對他擺了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嫉妒和惱怒讓他毫無憐愛之心一下頂入最深處。就那樣可憐兮兮的發抖吧、就那樣不知羞恥的扭動吧,等你發現在你身體裡的人不是那傢伙時那張可愛的臉又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在她身體裡進出得又快又重、按住她小腹時她的聲音也變得更悅耳動聽,那男人突然伸手把他攔起,「……怎麼、已經想去了嗎?」

 

「……想去……已經要……嗚……」

「……那我們來玩些更有趣的東西吧?」

 

那男人對他使了個眼色、他不知道那傢伙要搞些什麼不過還是離開了她的身體。男人解開她腿上的繩子、溫柔地引導她把被束縛的雙手放在胸前、翻過身去並把臀部抬起。

 

「……能忍住的聲音的話就允許你去一次、怎麼樣?」

 

男人點燃蠟燭、連著燭台一起遞到了他手裡,……這是要做什麼?他不明所以。似乎是覺得他很不開竅,那男人抓住他舉起蠟燭的那隻手,「……那就開始了。」

 

……不……

 

被迫傾斜燭台的那一瞬間他差點忍不住發出聲音,紅色的燭油滴落在她臀上與腿上的紅斑融為一體。那具令他魂牽夢縈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著、扭動著、忍耐著不斷滴落的燭油掉在身體上的痛。為什麼不逃走?明明腿上的繩子已經被解去了。……已經夠了吧?他很想這麼說,可是她卻更加努力地抬高屁股左右擺動著。就算是求歡的動物也知道在疼痛時要及時停下來,他心頭突然湧現了一絲悲哀,他的姐姐已經變成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只有繼續懲罰、讓她更痛,她才可以……

她的背上已經沒有可以容納更多燭油的空白,他這才意識到那男人早就已經把他的手鬆開。她腿間的黏膩愛液滴上地板,無比微弱的語氣中卻帶了一點期待,「……我做得……好嗎……?」

 

已經不需要那個男人再多指示他什麼、聽到這句話再度湧起怒意的他單手抓住她的腰連根沒入了她的身體。男人看了看他的斷臂、自然地跟著伸手抓上了她另一側的腰,「現在可以發出聲音了。……去吧。」

 

好舒服、好快樂、求求你不要停,她的話語被衝撞到破碎、從嘴角溢出的是幸福與歡喜。被兩個男人同時抓住的她像人偶一樣被迫承接下所有、背上的燭油沾到他僅剩的手上提醒他已經擁有資格對她施加懲罰或獎勵,水聲和肉體撞擊聲混在一起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聽到了由她道出口的那個姓名。

 

「……去了……去了……!嗚嗚……小佑……小、佑……帶我……去……」

 

……我在……做什麼……?

……這……這可是我的……

 

動作一下放緩,他突然想摟住她、貼上她的唇或是將她抱緊。他抽離她的身體、她也像曾與他心意相通時一樣翻過了身去。他笨拙地俯下身壓住她、輕柔進入的動作彷彿他們還在那間總是漆黑一片的小屋裡,那男人也自覺地坐到一旁欣賞起了這場遲來的姐弟純愛劇。

 

「……小、佑……?……嗚……」

「……姐姐。……是我。」

「……小佑……小佑……!嗚嗚……真的……真的是、你嗎……?……我好、想你……我一直都……好想你……」

 

她想貼近他、可是還沒被解開的雙手手腕沒辦法環住他,她用力揚起下巴,「……起碼……讓我……看看你……?」

「……嗯。……好。」

 

他用斷臂撐著地,單手摘掉蒙著她眼睛的布條也沒有看起來那麼費力,他終於低頭對上了那雙已經變得水汪汪的眼睛。

 

「……小……佑……」

 

她嘴裡還殘存著他的味道、不過此時此刻那都不重要。她還記得我、她還能想起我,不管她的身體被那傢伙弄成什麼樣她都可以認出我。他吮吸著她的舌頭不允許她喘息、本就才剛去過沒多久的她體內又開始把他抓緊,汗水讓身體貼在一起的地方發黏發緊像是想彌補這十幾年來未曾親熱過的缺遺,在這個時候就算意識到不對勁也已經沒辦法抽身出去。

 

「……小佑……唔……」

 

他趴在她的頸邊喘息,嘴裡莫名的藥味讓他不得不在意。他掙扎著抬起頭看了看那張只是輕聲叫著他的名字並對他微笑著的臉、硬是把那句你到底給我餵了什麼憋了回去。

 

 

「……已經夠了吧?她認出我了、我可以帶她走了。」

 

那男人過來鬆開了她的手腕、接著把她抱在了懷裡,她撩起頭髮、男人自覺地開始一片一片把她背上早已凝固的燭油撕了下去。清理到一半、她笑著拍了拍那男人的臉,男人仰起頭、她俯下身親暱地把那男人的耳垂含在了嘴裡。

 

「……姐姐……?」

 

那幅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遭受了強迫、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她心甘情願?他突然覺得身體很沉、腦袋也有些發暈,可腿間的那一根卻又慢慢地起了反應。似乎是用餘光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她背上的燭油也正好剛被清理乾淨。她松開剛剛還和那男人糾纏在一起的嘴唇,「……這一夜還很長呢、小佑。」

 

她慢慢走到了他旁邊、臉上掛著同樣的笑,那根沒多久前他用於懲罰她的蠟燭還擺在那裡。即使什麼都沒穿她的步伐也好像帶著風、一點也看不出她就是剛才那趴在地上享受痛苦的女人。她把蠟燭高高舉起看著燭台上的剩餘,「……先把這個用完吧、小佑?這可是特製的、平時沒什麼機會拿來玩呢……」

「……什麼?」

 

她轉身看了看那男人、臉上的笑也變得更燦爛,剛點起的蠟燭的火苗映在她眼中、讓她本是淺淺的茶色眼眸變得又深又濃。她輕聲哼起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背後的男人從後側扣住了他的胳膊,他手腳都使不上力、一切發生得太快讓他連喊也沒來得及。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

「……小佑和小時候一樣、笨笨的很可愛呢。」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舉著燭台、一手撥弄著他腿間,「……你看、明明已經在期待了……」

 

她的語尾突然拉得很長,他猛然想起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她在某些特定的時刻也很喜歡用這樣的語氣。

 

「……還總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呢……」

 

她舉著蠟燭的手微微傾斜,一滴、兩滴,鮮紅的燭油在他線條分明的腹部留下痕跡。三滴、四滴,她的手不肯停。燭油在身體上留下刺痛、只是比起這更多的是不知道下一滴會落在哪裡的恐懼,自小的訓練讓他咬緊嘴唇、似乎是想努力維護住在那個討厭男人面前的最後一點自尊。腹部已經被她畫滿紅色,終於他也忍受不住開始發抖、身體努力地扭動卻沒有哪裡可以躲避。

 

「……姐、姐……別這樣……求你………」

 

她停下手湊到他面前、溫柔地撥開他額前已經被汗水打濕的那一縷碎髮,「……你說得對、我不要這樣做了。」

「……姐、姐姐……」

「……那裡的話、感覺會更好吧?」

 

她伸出食指指著他只有一半的左臂、他身後的男人也配合地換了個姿勢逼他把手肘那裡的斷面暴露出去。她揚起嘴角、就像是剛找到自己最喜歡的玩具,「……乖乖……小佑乖……」

 

他的慘叫和小時候她唱來哄他不哭的歌謠混成了讓他們回到兒時的背景音,他想掙開身後男人的手可身體還是四肢無力,淚水糊住眼前讓他除了紅色的燭油什麼也看不清。痛隨著她歌聲節拍墜落而下、這場以他為主角的殘酷鬧劇不會因為他的哀求而中場休息。胸前、大腿還有另一隻手臂,不管哪裡都只能安靜等待她手中沾滿滾燙顏料的畫筆。於是終於他也放棄了掙扎、甚至開始期盼她能快一些決定在哪裡落下下一筆。

 

「……小佑……」她聽起來從擔憂又轉向欣喜,「……射得真多呢。」

 

 

「……高杉、高杉……」

 

單獨相處時她喜歡用一種少女般的語調叫他,摘下了刀的她言行舉止都會變得不太一樣、他對此倒是很欣賞。她光著身子裹著他的外衣在長屋的小院裡哼著歌逗著貓、那些她原本照顧不好的植物在他經常過來之後也慢慢地發了些新芽。

 

「高杉。」

她把手裡的小貓塞到他懷裡,「摸摸它吧。」

 

他接過小貓,它喵了一聲、無辜地舔了舔前爪。他把它抱在懷裡捏著它圓滾滾的肚子、她也跟著擠在了他身旁。她舉起手、用指尖撫過他下巴上的那點小鬍子,對她來說過於寬鬆的袖口自然落下、露出了她手腕上繩子留下的痕跡。小貓的呼嚕聲蓋過了他低頭吻她額頭的那一點響動,陽光晃過她的眼睛顯得那淺茶色清澈又純情。

 

「……穿上衣服吧。」他歪頭看了看被丟在角落裡沾著乾涸暗紅的和裝,「……別著涼了。」

 

「可是衣服都髒掉了、等洗好晾乾還要好一會呢……」她坐起來眨了眨眼,「……要不然……」

懷裡的小貓跳下他的膝蓋跑去了一旁。她敞開那件松葉圖樣的羽織慢慢分開雙腿,「……再陪我玩一會吧?」

 

他很清楚每個人都會有些無法對他人說出口的秘密,所以當他撞見連沾血的和裝都沒來得及脫下就在撫慰自己的她時他也沒覺得怎麼樣。戰鬥、殺戮、舉起刀那一瞬間於虎口上傳來的陣痛都可以由他來彌補好,他看著在懷裡沾著血味不斷發抖的她,因為他也有些沒辦法說出口的慾望。先是偷偷地施加些疼痛,她的皮膚白皙、被掐紅的腰在他眼裡看上去剛好,偶爾抓起她的辮子她也只是會抖得憋不住叫。吊起手腕的繩子和被抽打到紅腫的臀腿換來了淚水、也換來了她幾乎噴出了個小水窪的高潮。掐上她的脖子她會把他抓得更緊,手指進入不該被觸碰的後側她也不躲不逃,他看著她貼在他腿邊、用臉蹭著他腿間,那雙眼裡只剩下期待和慾望,他知道他們今後再也沒有辦法離開彼此、因為他們早就被困進了名為同類的牢。

 

 

「……嗚……高、杉……頂到……好深的地方了……」

 

他勉強睜開眼、身體上的燭油已經消失不見,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寧可繼續被她當作畫布灑滿顏料。那男人把她抱在懷裡、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把他們的交合處看得清清楚楚,咕啾咕啾的聲音像是就響在他耳邊。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被他們特意設計好,於是他閉上了眼、轉過了頭,而那聲小佑又讓他忍不住再度看了過去。

 

「……小佑……很、喜歡看這個吧……?……現在……可以好好……看清楚……嗚……嗚嗚……」

 

男人突然開始加速、像是因為她的這番話吃起了什麼奇怪的醋,男人低頭輕咬她的肩窩,一手扯著她的乳環、一手揉捏著她腿間的小小凸起,白沫從他們快速摩擦著的交合處溢出。她開始扭動、眼神也迷離,而口中不斷叫出的糟糕話語卻包含了在場兩個男人的姓名。他沒辦法轉過頭去、也沒有地方供他逃避,那不懷好意的男人說著要給他看點不一樣的東西。胸口悶成一團、她紅腫的下身令他惱怒又噁心,終於等到這場為他特別訂製的演出結束、她噴出的愛液崩上了他的身體。

 

 

「……已經……足夠了……吧?我……我不會再……」

 

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給我看這種東西了,是我的錯、是我不該……

 

那男人把她摟緊、像是要安撫她剛剛猛烈去過的身體,她仰頭的主動獻吻是對那男人的小小謝禮。手腳還發軟、她慢慢爬到了他身上去,語氣裡帶著真誠和動聽,「……對不起、小佑……我只顧著自己開心、都忘了你……」

「……不、沒關係的,我……」

「……我希望小佑也可以像我一樣快樂、然後我們就可以……」她把臉貼在他胸口牽住她的手,「……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他無法抗拒、身體下意識地渴望能夠像那個男人一樣把她抱進懷裡,而僅剩下半隻的左臂只是懸在了半空中去。她張開雙臂把他摟緊、貼在他頸邊用力吸入她懷念的家人的香氣,「……乖乖小佑……不哭不哭……小佑很怕痛、用這個應該會好一些……」

 

她用手指伸進自己裡面沾滿還未乾涸的體液,輕輕地、慢慢地把手伸到了他的後側去,指尖在他身體最污穢的地方打轉、滑溜溜的感覺讓他感覺不習慣。他小聲的哀求從她耳邊飄過,她用另一隻手揉著他的頭髮,「……沒關係的、小佑……我喂給你的藥是特意從異人那裡弄來的、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

「……不要、不要了!已經去過很多次了、不要再……」

 

那男人拎著他的手肘把他拖了起來,硬物頂在他後側的入口處、無聲的恐懼讓他止不住地發抖。面前的女人有著和他記憶中的姐姐一模一樣的容貌、但那熟悉的笑容現在只能帶給他恐慌。她過來雙手上下撥弄著他根本沒有時間喘息的分身,「……沒關係、沒關係喔……放輕鬆就不會痛囉……」

「……不、不行……痛……很痛!……姐、姐……?」

 

他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已經頂進去了多少、說不定才剛進去一點點,似乎是真的怕他太痛、她低下頭用嘴巴仔仔細細地撫慰著他腿間。從那道溝到最上面還在不斷溢出黏液的縫隙、被她舌尖掃過的地方傳來了幾乎無法忍受的失禁邊緣的快意。他已經無力說出求饒的話語,她皺著眉、好像對這個結果不怎麼滿意,她舔濕手心、正如還在村子時幫他做的那樣不斷摩擦起了他分身的頂端。終於再也無法承受的快感和後側被塞滿的不適全都堆疊在一起,他兩眼上翻,大量的透明液體自分身噴出弄髒了她的掌心。

 

「……小佑。」

她看了看手上沾著的東西,「……又尿床了……」

「……不、對不、對不起!不要、姐姐……我不是、我不是故意——」

 

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求饒就像小時候的哭喊一樣毫無意義、她的手狠掐下去在他大臂內側留下指印,來自兒時的懲罰讓他甚至不敢躲避。與此同時身後的男人也全力頂進、沒辦法控制住的眼淚一下湧出他只能大口喘氣。他突然想起小時候他被她以管教的名義欺負到哭出來時她的神情,那眼神不光是在看自己的弟弟、同時也是在看她最心愛的人形玩具。他雙眼無神地看着前方,他已經沒有辦法從她身邊逃走了。

 

 

……噗啾、噗啾、噗啾……

 

「……小佑……小佑……變得好乖喔?乖乖、乖小佑……」

 

……姐姐的懷裡暖暖的、軟軟的,最喜歡姐姐了……

 

她和那男人把他夾在中間,在後側被用力頂入的同時她也會扭腰配合讓他進入到她的最裡面。喜歡、喜歡姐姐、喜歡姐姐的抱抱、喜歡姐姐的味道……。他把下巴搭在她的肩窩、沒辦法把她環起來的斷臂隨著進出的動作上下搖擺著、好像一隻壞掉了一根胳膊的小玩偶。

 

「……小佑……很舒服吧……?……真好……小佑也可以體會到……我的快樂……我好開心……」

 

她吸了吸鼻子、眼圈也有點發紅,他身後侵犯著他的男人見此情景倒是笑得很寵溺。那男人貼近她、他們就這樣隔著馬上要去的他吻在了一起。

 

 

「……高杉。……高杉。」

 

見他沒回應、她輕輕用指尖戳了戳他,「……你在想什麼?」

「……我?沒什麼。」

 

「……高杉……」她裝作無意看向了拉門處那道她特意留下的縫隙,「……怎麼、難道在生悶氣?」

他捏了捏她的腰,「……我有什麼可生氣的?你這樣黏人、我開心還來不及。」

 

她雙手撫上他的臉、微微用力讓他低下頭目光無法迴避,「……笨蛋、呆瓜,就連戀人的弟弟的醋也要吃呀……」

「我在你心裡就那樣小氣嗎?」

「……發現有人偷看的時候就一定要我哭出來才可以去、真不知道是誰小氣……」她嘟囔著,「……不過我並不討厭小氣的人喔、高杉。」

 

「……看來剛剛應該讓你再多哭一會。」

「……好兇、好兇喔……」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那道她特意留下的門縫確實讓他有些在意。死纏爛打的男人很沒趣,可是如果被死纏爛打的對象是他懷裡這看似無害的傢伙、他多少也會對那人有些同情。雖然有時他覺得她輕飄飄的像一朵雲、就算用繩子綁住關進籠子裡也沒辦法確保第二天她不會跑出去,但她不會輕易離開他懷裡、對於這點他還是有些底氣。只不過……那個有著「鬼手」的傢伙、說不定也和他有著相同的信心。

 

「……高杉。」她貼在他耳邊,「……我不想讓你不開心。」

 

他歪頭盯著那雙飽含笑意的眼、有時他會想她到底是怎麼在一肚子壞水裡混進了這麼多孩子氣?她蹭了蹭他的耳垂,「……起碼讓我補償你……?」

 

他捏著那根被她塞到他手裡的長針,有點無奈地問她又想到了些什麼怪主意?如果想找藉口買耳飾的話我們不如到店裡去……

 

高杉。她眨了眨眼,我想讓你用它在我身上留下只屬於你的痕跡。

……不行。真的弄傷你太危險了、而且……

 

那些痛與淚只不過是他們兩人間的小情趣,真正地刺破她的皮膚會讓他心疼、他的那一點道德也並不允許。高杉、高杉,她繼續用著那有些甜膩膩的語氣,儘管他沒多久前才看著她斬下了郊外流氓的頭、可只要她拉長尾音叫著他的名字他就無法抑制想再多滿足她一些的心情。

 

你看、我都選好了,在這裡的話只有你能看得見……

她雙手抓起他拿著針的手,逼得他不得不對上那雙眼睛,……來吧、刺穿我,因為我……,她聲音甜得像蜜,……是屬於你的呀、高杉。

 

先慢慢揉捏等它立起變硬、火苗燎過的長針刺穿乳尖紅色也跟著溢出了幾滴。她挺起胸前向他展示著那一枚小銀環、臉上的表情驕傲中帶了點得意。她鑽進他懷裡,僅是一瞬的刺痛也讓她腿間再度變得黏膩,他仰起頭看著她、那漂亮的淺茶色把他的視線再次牢牢鎖定。他舔去她胸前的血珠、慾望也再度挺起,他知道她胸前的環不是他留下的標記,而是她用來拴住他讓他無法離開的證明。他聞著她頸邊混雜汗水的香氣,我怎麼就栽在了你這裡?……她是利刃、是妖刀,一旦選定好了主人就再也不會放他離去、直到把他的一切都吞噬乾淨。

 

 

「……好啦、好啦……這個是一對的、小佑也要戴上……」她翻弄著隨身包包裡的小盒子、掏出了一枚和她胸前一模一樣的小銀環,「……要戴在哪邊呢?嗯……」

她左右比對著、似乎是拿不太定主意,「……高杉覺得呢?」

 

他看了看癱坐在那裡的男人,那雙和她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裡什麼都沒剩下。她還在男人面前舉著小環不斷琢磨著,「……嗯……那就在左邊好啦!這樣的話、靠上去的時候就能貼在一起呢……」她轉過來雙手環住他的手腕、一如當時她讓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那一天,「……我決定好啦、高杉!接下來就拜託你囉……」

 

她按住男人的一根半胳膊、後者沒有掙扎也沒有言語。她低下頭、從男人的胸口一路舔到左側胸前,不知是不是錯覺、那雙同樣是淺茶色的眼裡一下多了一點光。他舉著針、意識到眼前的這傢伙比自己還要無藥可救,他陪她計劃了許久這場遊戲、不過真的到了成功邊緣時他才發現他對眼前這受害者心中既沒有同情也沒有憐憫。他看著那剛被自己親手刺穿的男人憑著本能用額頭在她身上蹭來蹭去,他知道這都是他們為自己做出的、自認為最幸福的選擇。

 

 

鳥羽伏見之戰,新政府軍大勝舊幕府軍,隨後沒多久後江戶無血開城,不過各地的戰火仍未完全平息。民間流傳著新政府軍旗下的奇兵隊中除了總督高杉晉作以外還由一女一男率領,在他們的加持下新政府軍所向披靡。聽說女人擅長使刀、男人有隻不似人間之物的鬼手,無人知曉他們到底和總督是什麼關係。當然那些都是在外人口中流傳的消息,其實……

 

「……這樣……可以嗎……?……姐姐……今天……辛苦了……」

「……唔……已經做得……很好了喔……小佑……」

 

「……你們兩個這就開始了?」短髮男人拉開拉門、對屋內疊在一起發出淫靡聲音的一男一女語氣中卻並沒有不滿,「現在還未入夜呢。」

 

「……高、杉?……嗚……」女人低頭親了親懷裡少了半隻手臂的男人,她起身離開、連在一起的身體突然分開發出了啵的一聲,「……我以為……你還要忙一陣子呢……」

 

像是在討好門口的男人一般,她沒有站起來、而是四肢著地爬了過去,剛剛抱著她的男人也是同樣、只不過缺少的那半根胳膊讓他在這種行動中顯得可憐又滑稽。兩人胸前的乳環一左一右正好能湊出一對,她咧開嘴、對站在面前的男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好啦、高杉……今天要先來用我?還是……」

 

跟她跪在一起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用額頭在他胯上蹭了蹭,他笑著揉了揉他們兩個的頭,「……這叫我怎麼選?那今天就……」他鬆了鬆腰帶,「……一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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